虽然略微有些诧异,然而,敏感的小洁还是很快发现了雪的脸上那浅浅的桃
红,甚至在小洁的注视下,雪的眼神躲躲闪闪,红晕逐渐变成深红。
风却大方地招呼这小洁坐下,俨然他已经成了这间屋子里的主人。风让雪给
小洁沏一杯热茶,雪起身去了厨房,顺从得像个小媳妇儿。风得意地把嘴凑向小
洁的耳朵说道:「我早上就过来了……雪真是个尤物!」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儿洋葱和雌性荷尔蒙混合的味道,隐隐地钻进小洁的鼻腔。
作为过来人,不用风说,小洁当然也知道这屋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吃过蛋糕,唱过生日歌,小洁告辞出来。风却没有跟着走的意思,他和雪把
小洁送到门口,就关上了门。在关门的一瞬,小洁看见了风得意的笑容,而雪则
满脸通红地低着头,不敢看小洁的眼睛。
当小洁下了一楼,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我家;客厅的灯已经灭了,从卧室
拉紧的窗帘缝里,漏出了微弱的灯光。
有人说,痛苦过度会让人感觉麻木。我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如果说上午我
还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那么现在的我,就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只是在这张
麻木的大网中,有些痛苦的感觉浮现出来,让我感到自己仍在活着。
「所以第二天你就在qq上问雪的感受吗?」我想起了雪忘记删除的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