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后腰;任由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流出来,彼此的阴毛散乱地
纠缠在一起。
小洁楞住了,随即把钥匙狠狠地朝地上一扔,摔门而去。
虽然小洁小心翼翼地没有说出雪的名字,然而我依然知道那是妻。这么多年
的夫妻,我太熟悉妻的身体妻的高潮了。妻在高潮中会尽情呼喊我的名字,哆嗦
着喊着「到了……」;可是似乎这叫声已经开始模糊,我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她的
叫声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我摆摆手,止住了小洁的讲述;昨晚的那种无力感又席卷而来,让我无法呼
吸。袅袅的烟雾弥漫了上来,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让我沁出了满眼的泪光。
我抱住头;昨夜的猜想,今天就变成了残酷的真相。我忽然像个无助的婴儿,
放声嚎啕!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如果眼泪可以忘记过去,如果眼泪可以时光
倒流,那就任由眼泪,冲刷掉胸中的悲伤;任由眼泪,冲刷掉无尽的耻辱!
在我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的时候,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如同一个绝望的溺水者,忽然间抓住了一根稻草。胸中的火在熊熊燃烧起来。
如果我要自焚,那么我一定要拉一个人做我的陪葬!
我猛地抱住了小洁;她显然没有料到我的行动,挣扎着想逃开我的拥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