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耸了耸肩。
谢迟安保持沉默。
很显然,虽然他们各有所长,并且会的东西还挺多,可不包括开飞机。
沈浮白发愁地靠在椅背上:“我们不会要坠机而亡吧。我还有心愿没有完成。”
姜珩问:“什么心愿?”
沈浮白:“想在死前再喝上一口西瓜汁。”
姜珩说:“飞机上没有西瓜汁。”
沈浮白:“橙汁也可以,我不挑。”
江阔忍无可忍:“你俩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
沈浮白眨眨眼:“调节一下气氛。我们都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所有人都陷入不明沉睡,要还是那个神秘的主办方搞的鬼,显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让人在睡梦中迎接死亡。
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们正在轻声谈话的时候,前排有乘客带着困意道:“乘务员,能给我一张毛毯吗?空调吹的有点冷。”
那是一个很软的少年的声音。
有人醒了。
谢迟安四人都停止了交谈。
乘务员迟迟不来,少年疑惑地唤了声:“乘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