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和谢迟安同时出声。
“……”
啥玩意儿？怎么听着比记忆互换还要玄乎？
“基因重组比较扯。我在想Z会不会是J的克隆人，没有完整克隆到J的免疫体质才半死不活。”江阔简单解释了一下，“不过这个猜想能对应的线索太少，可以忽略不计。”
“另一种可能性，时空悖论，Z是未来的J，或者J是未来的Z，但他们出现在了同一空间。”江阔道，“Z的面貌被毁成那个样子，你们怎么知道他容貌恢复后，不是J的模样呢？”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忽然不寒而栗。
季青临问：“依据呢？”
“隐藏规则第三条，病入膏肓者接触传染病患者不会死亡。J免疫的可能性除了本身是病原体外，还有个可能就是他自己就是病入膏肓者。而整个医院病入膏肓却不死的人，只有Z。”谢迟安语出惊人，“2号床发现的那页纸里，Z怀疑自己处在一个剧本里，并写了这么一句话——我在此预言，当我病入膏肓那天，我会忘记现在的一切。现实世界是2020年，那么有没有可能，Z在病入膏肓后的某一天，回到2017年，变成了J。”
“！！！”
卧槽，说得好有道理啊！
“Z只是怀疑自己处在一个剧本里，但在J医生的病历本中，J已经确定自己是处在剧本中，才会写下‘剧本里没写’这种话。从这点判断，J的时间线要在Z之后。”江阔鼠标在“我为什么要说又”这句上停下，“看这里。”
今天在送血的过程中因为精神恍惚又弄伤了自己的手，出血了……
……不过，我为什么要说又？
“J不只经历了一次轮回，他可能经历了很多次剧本，只是每次都因为剧本重置被记忆清空，还以为自己是第一次经历个故事。但重置次数太多，还是在脑海里留下了潜意识，才会不觉写出这个又字，才会在病历本上无意识写出剧本这个词。才会在我问他今年是哪一年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谢迟安道。
在J医生填写处方单的过程中，谢迟安问过他：“你和Z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他从二月份就住进来了，现在都冬天了。”J医生当时回答。
“今年是哪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