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抱着双臂:“你还想学安安一挑四呢?只想着骗走就好,没想过跑不了?”
“是比不上您二位能打。我等弱鸡只能靠风险换收益。”沈浮白扯扯嘴角,“谢了。”
“我看你也不弱啊,挺厉害的,一躲一个准。”也许是得知沈浮白帮过谢迟安,江阔看他没那么碍眼了。
沈浮白说:“那是,咱们学舞蹈的,骨头软。”反应也快,多么刁钻的角度也都能给躲过去。
练舞讲究刚柔并济,一套古典舞高难度技巧动作下来,与武术也没差别了。
但不代表他能一打四。
像江阔和谢迟安这种是个例。
“你打算接下来把自己的病治好?”江阔问。
沈浮白奇怪地望他一眼:“不然呢?”
“没什么,就是刚得知点消息。看你还算顺眼的份上共享给你一下。”江阔很大方地把隐藏规则告诉了沈浮白。
沈浮白:“……”
他宁愿不要知道这些规则,让他就这么做个糊涂鬼,也好过现在这样纠结。
他以为健康者的威胁只有Z先生的追赶,现在又来告诉他,还有其他患病玩家的追杀?
这么说病人的身份暂时还成了保命符,健康者在游戏后期完全是被狩猎的存在。
沈浮白陷入了沉思。
他问谢迟安:“你会怎么办?”
谢迟安说:“对我没影响。”
谢迟安恢复健康后,那些玩家没一个能打得过他。反倒是生病状态下的弱视与畏光是很大一个限制。
所以谢迟安并不在乎Z与玩家的追杀,该怎样就怎样,按原定计划来。
沈浮白觉得他问这位就是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