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洛栀在他左胸口的胸肌上按了按,“差点咬死我,良心痛了?”
秦燃:“……”
早就该知道的,跟洛栀撒娇,得到的只会是神回复。
秦燃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是听见阿栀在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才痛的。”
“那咋整啊,你去把那人给咬死?”
洛栀已经对这种“我醋我自己”的行为逐渐习惯了,她也侧过身子,跟秦燃面对面躺着,挠了挠他的下巴,“怎么回事儿啊,今天月圆吗?”
“快到了。”秦燃说,“主要是酒喝得有点多,精神控制不住。”
洛栀拍拍他的脑袋:“那你不会少喝一点?”
秦燃低头蹭了蹭她的脖子:“我高兴嘛。”
头发柔软。
刚开始洛栀还觉得秦燃优雅又会撒娇的样子像一只大猫,日子久了,越发觉得他更想哈士奇。
反正在她面前不怎么像狼。
虽然并不介意秦燃的狼人血脉,但是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每到月圆之夜和精神涣散的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这可不行。
当晚秦燃起身去洗澡,又喝了醒酒汤,事后才回复了一些精神。
结果精神越来越好,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第二天两个人都赖床赖到日上三竿,眼看着快到下午两点,洛栀饿的不行了,才推推秦燃叫他起床。
吃饭的时候洛栀问他,狼人血脉有没有什么控制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