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昇显然就是后者。
【吴昇：你想怎么操作？】
【蛋白质小姐：不知道麻不麻烦，就，帮我澄清一下，我现在很安全，不要再许恒问我在哪里了。嗯……最好把现在热搜上有关许恒的词条都给压下去。】
【吴昇：嚯，姐妹，你这是从季远劈腿许恒啊。】
【蛋白质小姐：？？我跟季远没关系】
【吴昇：噢，那就是跟许恒有关系。眼光不错啊！】
【蛋白质小姐：……】
洛栀被他逗得笑个不停。
【蛋白质小姐：谢谢谢谢。我们说正事啊！到底麻不麻烦？】
要不是对这个时代的网络不了解，她也不会麻烦吴昇。
实在不行，她就亲自上手，临时学习一下，应该也不算费事。
【吴昇：说实话，挺麻烦的。季远疯了似的，调动一切关系想搞垮许恒。】
【吴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可以不管以后的乱搞，我不行啊，我正火着呢，如日中天！】
【蛋白质小姐：……】
这人谈正事的时候怎么这么没个正形啊，洛栀笑得手抖。
忽然猛的一个刹车，她手机差点没抓稳掉下去。
洛栀惊恐地抬头，看到面前是个红绿灯路口。
许恒坐在旁边，毫无表情。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扭头朝洛栀微笑了一下：“怎么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