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儿,尝尝这个双色虾仁,还有金银鸭片。”慕容夫人盛满爱意的眼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眼前的儿子。
手上的活也不愿停下,瞧见儿子的饭碗一浅,她就连忙夹住小菜往南宫清池的碗里堆。
萧正以和蔼地笑着:“是啊,清池,这个酒楼的菜品也是首府一绝。你长年在外征战,一定很少尝到家乡菜。”
清池面对堆成像小山的饭碗,只能无奈地说道:“嗯,娘你别顾着给我夹菜,你也多吃点!”
萧然浅看着母亲大人对着大哥的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表现极其无所谓,自顾自嚼着饭菜。
不过看到对面的老爹,对他说道:“爹,你说你当了快十几年的太守了,怎么突然之间把你升职了,一升就是右首辅,除去个左首辅,您老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说着萧然浅眼神示意旁边的大哥,开玩笑地说到:“不会是大哥的功劳吧。”
南宫清池听闻此话,看似弟弟玩笑的话,却有几分真意在里面。
他皱了皱眉,自己从未向女皇提及过给萧叔叔升职的事情,表示:“此事我也是不知甚解。”
萧正以端正的眉毛舒展的很洋溢,表示心情极好,“对于升职一事,老夫还特意觐见了女皇陛下,呵呵,那都是长孙公主的功劳。
话说当日公主搁浅了老夫的请辞信,还向女皇陛下指点迷津,把老夫誉为稀世珍品,要求女皇陛下好好珍藏呢。”
萧正以提及这个长孙公主就眉开眼笑了,“老夫高兴啊,我们花谷国有望更加强大,国之储君胸襟宽阔,唯才是用,唯贤是举!”
萧然浅和南宫清池听到此话,都纷纷露出高兴的表情。
笑意的内涵都各自明了。
他们一家人吃完晚饭,还未下楼,就听到楼下的吵闹声。
一个嚣张跋扈的马夫,驾驭着华丽的马车,对着迎面而来的白色马车指手画脚道,“我家主子可是身份崇高,地位显赫,怎能委屈让路!你们的马车应该让道才是。”
“放肆!是你的马车停留在道路中央,还妄想别人绕道而行。”朵朵的马夫岂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