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想过了,我们不进殿,只在宫外就行,另外需要请余尚书的帮忙。”
她从容黎那里多少听过余尚书的为人,是个疼女儿的,家里就只有余柠一个,当时余柠嫁到容家时余尚书臣百般阻拦。
甚至扬言要和女儿断了父女之情,只不过余柠和容咎成婚当天还是来了。
容家是余柠的夫家,余尚书也曾和容荣交好,不会不帮这个忙的。
“你先出去,我想想办法。”顾月娥道。
秦老并不觉得她会想出什么好办法来,所以自己想法子去了。
屋内,只剩下顾月娥与容荣两人。
容荣看着她,指着盅蛊里的两只蛐蛐,“乖儿媳妇儿,你觉得哪只会赢?”
乖儿媳妇儿?
来了这里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将她认对。
“我赌这只会赢。”顾月娥上前,跟他一起拨弄这盅蛊里的蛐蛐,这只体格虽然不如如另一只健硕,可身在瘦小敏捷。
“要是我赢了,我们就玩个游戏。”
一听要玩游戏,容荣高兴的不得了。
“玩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