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月娥有些缓不过来,“怎么可能是南皇的女儿?”
“你临走是交给绯云的那枚玉蝴蝶是南国皇室的东西,南皇仔细确认了,是他当年留给冬儿的东西。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为什么南皇和我们查不到任何的线索,谁能想到冬儿是南皇的女儿。”
“既然冬儿是南皇的女儿,为何南皇不要她。”
“其中缘由信上并没有提到,绯云说南皇要亲自迎冬儿回国。”
迎冬儿回国,冬儿在阾城,那是帝国的国土,两国本就关系紧张,南皇去了阾城怎么容易脱身,要是让帝国皇帝知道冬儿是南皇的女儿,冬儿就危险了。
“绯云在信里问我们的想法,你怎么看?”
顾月娥想了想,道,“能否让绯云先劝住南皇,一切能我回到阾城再说。”
“你要提前走?当初可是说好的三个月。”
“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我先回去一趟,你可与我通行,约定还是作数的。”
“这怎么能一样。”他知道她担心冬儿的事,给他些时间,他会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之所以带她回容家,是想着家里的长辈能打动她,相信容家不止是深潭,也是温暖的臂弯,他是值得依托的人。
“那你想如何?”
容黎正要说话,正院儿的下人就急匆匆的过来了,“少君,不好了,主君好像不行了!”
“怎么回事?!”容黎走过去,凝重问道。
“不知道,刚才服了顾神医开的药,吃了之后就吐血,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了,两位姑娘,家主,三爷已经过去了。”
顾月娥蹙眉,她开的药没有问题,怎么会吃了之后吐血?
容黎快速的去了正院,顾月娥立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