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点点头，去把栗子带过来。
栗子一双本来好看的眉眼此时已经肿了几圈，眼睛里全都是显眼的红血丝，看上去十分可怜又委屈。
她朝着沈眠知行礼，虽然动作还不太标准，但是实在诚恳。
“怎么了？”
栗子忽地跪了下来：“太子妃，请让奴婢伺候您吧。”
“不是让你去伺候九璃吗？”
“太子妃……九璃姑娘说她很好，不需要下人伺候，要给奴婢一个机会来回报太子妃。”栗子垂着脑袋，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语气却十分的委屈，好像受欺负不敢声张一样。
不得不说，她这副样子丝毫看不出来违和来。
沈眠知皱了皱眉。
换作是别人，她可能就信了。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九璃是个爽快人，如果想要你来伺候我，方才就说了，没必要等到现在。”
栗子抬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太子妃，其实……奴婢只是觉得没资格去伺候九璃姑娘，九璃姑娘是您的朋友，身份自然也很尊贵。”
温宛神色一怔：“你这话说得有问题，太子妃身份更尊贵，你如果真是这么想的，为何来伺候太子妃？你有什么隐情尽管说出来，太子妃在这里，可以为你做主。”
闻言，栗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十分的赶巧。
“太子妃，奴婢不想一来就破坏您和九璃姑娘的感情，只是，奴婢不合九璃姑娘的眼缘罢了。”
“是她说不喜欢你吗？”沈眠知蹙了蹙眉。
栗子道：“...是。”
沈眠知递了个眼色，温宛秒懂，抬手扶起栗子。
“既然如此，那便罢了。”沈眠知摆摆手：“你就留在我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