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凉秋领路到另一个小院，站在门口候着。
姜九璃气冲冲地大步过去，一脚踹开了房门，如玉坐在地上，大哭大闹，做眼睛周围青黑色一片，肿成了豆包，对面站着陆惑。
“这是你打的？”姜九璃揪起陆惑的衣领子，凶巴巴的。
陆惑站姿瞬间乖巧：“不是，九璃你听我说，她忽然冲进来，要和我……那啥，我被她的样子吓到了，没忍住就出手了，是我的错！”
姜九璃松了手，见他还有点自觉。
“姐姐，他打我！”如玉一边哭一边道。
姜九璃扶起她，眼睛确实很严重，都已经睁不开了。
不过说实在的，如玉这个长相确实容易吓到人。满脸都是小麻子，额头上还长满了痘痘，整个人的体型足足有二百斤，肥嘟嘟的。
“如玉不哭，姐姐替你教训他。”姜九璃扶起她，冲门口喊了一声：“凉秋，过来把如玉带回房间去，找个大夫看一看，别让她乱跑了。”
凉秋赶紧进屋，领走了如玉。
“九璃，真不是我有意要打她。”陆惑走过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期期艾艾的。
姜九璃扶额。
今天抓回来的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怪。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她问。
“这个……”陆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他眼珠子一转，道：“是那个男人告诉我的，他没跟你说吗？真是的，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见姜九璃那多变的脸色，陆惑知道自己挑拨离间成功了。
“你打了如玉，今天就别想吃饭了。”
姜九璃拂袖转身离开，接着就进来了两个土匪，架着陆惑把他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