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惑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进了医馆。
“你就不怕他出个什么毛病，然后赖在我们头上？”姜九璃翘着腿，盯着陆惑。
陆惑不平不淡道：“不怕，我分分钟治好他。”
姜九璃轻笑一声。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柳崇之忽然倒地不起，嘴里不断地吐出白色的沫子，唇瓣发紫，额头上的青筋像是要爆出来，嘴角已经有鲜血流出来。
“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
有人在外面惊慌失措地喊。
姜九璃和陆惑同时出去，柳崇之躺在地上，浑身抽搐不已。
“啧啧，这是中毒了。”姜九璃咋舌。
“还真是被你说中了。”陆惑道。
“你救吧，我不想救。”姜九璃摊开手，表示随意。
陆惑看了她一眼，蹲下来给柳崇之检查，然后用银针在他身上的多处穴位落下。
姜九璃的眸光逐渐阴冷起来。
这个手法，这个针法，竟然是化虚。
陆惑不可能猜不出，她是在试探他，毕竟陆惑的身份一直是个迷，这对姜九璃来说，是个隐患。
如今，他竟然用了化虚。
这个人和外祖父什么关系？
或者，和姚天圣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