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这般看着我做甚?”
“听说你调戏你皇婶!”夜枭眼神很毒,似乎要把他大卸八块。
“皇叔……侄儿也受伤了。”
“你是活该。”夜枭毫不留情道。
夜承冀觉得很憋屈,上次姜九璃那一下,他足足躺了好几天才好,差一点留下病根。
姜九璃赶紧拉着夜枭坐下来,又用一块糕点堵住了他的嘴。
“五皇子呢?”姜九璃没见到那个聒噪的孩子,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说起来,夜承安也蛮可爱的。
“昨日已经和三弟一同去了淮水镇,护送银两。”夜承南道。
“可有多派人跟着?”
“嗯,禁卫军统领林疾亲自带着一队禁卫军护送。”
夜枭咽下糕点,嗓子有些干,又喝了杯茶,才算舒服些:“说说那个国师什么来历?”
夜承南又给夜枭倒了茶,缓缓道:“这国师出现的突然,父皇前几日染了风寒,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身子骨总是不硬朗,这国师来了之后,不但给父皇治好了病,还准确地推算出岳麓国发生的大事,包括淮水镇的事,我们还未给父皇汇报,那国师竟然说得一字不差。”
姜九璃皱着眉,心里已经把这个人的身份猜了个大概。
“国师叫什么?”
“名叫姚天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