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璃点点头:“是我。”
夜承渊没再问下去,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又见这两个人举止亲密,心里竟然有一丝失落。
“承席,你方才说要治谁得的罪?”夜枭眉目间折痕深深,嗓音犀利。
夜承席神色一慌,屈膝跪地:“请皇叔和姜姑娘恕罪,是侄儿口无遮拦。”
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夜承席,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皇叔,见了夜枭,犹如小猫一样听话。
“你叫她什么?”夜枭敛眸,眸底划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夜承席没反应过来,无厘头地:“啊?”了一声。
夜承渊赶紧替他解围:“皇婶恕罪,是我们不懂事,冲撞了皇婶。”
“夜枭,我都跟你说过了,不要让他们这么叫我,我才多大啊,就要被叫的像是中年妇女!”姜九璃骄横道。
“璃儿可冤枉我了,我可没有让他们这么叫。”夜枭牵着她的手,又柔又软,像是没有骨头似的。
夜承席:??!
夜承渊:??!
失算了!
姜九璃心忖,这丫的推锅能力一绝啊!
“你在这么蛮横下去,你这些侄子好觉得我是老巫婆了。”
夜枭却弯起薄唇笑道:“不会,他们不敢。”
夜承席夜承渊两个人冷汗直流。
“皇叔快些坐下吧,今日这酒席,侄儿请了,就当是给婶婶赔罪。”夜承渊拱手,恭恭敬敬道。
夜枭拉着姜九璃坐下,两个皇子坐在了对面,却是僵直着身子,如坐针毡。
外头的酒楼小二手里拿着一堆点心摆在了桌子上,莲花酥就放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