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婉婉不是那种人,你该知道的啊。”夏怀哭诉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婉婉的信怎么会在你这里?”姜抻脑子忽然清醒了。
姜九璃心里一阵冷笑,轮到姜清婉的事,他就这么冷静,轮到自己,说什么都不肯相信。
“这是昨日截下来的,我见这信对婉婉清誉不好,便拦了下来,不成想今日就这么被搜出来了。”
这就是给自己送个好人当当。
不当白不当。
夏怀脸色一白,脱口而出道:“不可能,这信根本不是你截下来的。”
“哦?”姜九璃眉梢轻扬,声音轻飘飘的流入夏怀的耳朵:“姨娘从何得知?”
“我……”夏怀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
姜九璃继续不依不饶:“姨娘这是知道这封信的由来,不如说来听听。”
夏怀咬着嘴唇,怨恨那丫鬟办事不利。
“姨娘不知道,那就说明这事是石锤了,婉婉妹妹竟然私通外人,父亲刚才说了,要浸猪笼的。”姜九璃冷厉的嗓音一下一下地敲击夏怀的心脏。
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名誉毁了。
“老爷,婉婉平时乖巧懂事,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夏怀哭着跪下来:“这城里有不少的公子都对婉婉别有所图,说不定是他们想要婉婉,才用了这下三滥的手段。”
“下三滥的手段?”姜九璃疑惑道:“婉婉妹妹腰间是否有一处红色的胎记,形状犹如花瓣?”
“你怎么知道?”夏怀一愣。
“这信里写的清清楚楚,犹记那日与伊人缠绵于榻间,腰间绽放的花瓣好似天仙落凡。俗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我对你的眷恋犹如滔滔江水,你微红的脸颊和承欢的模样,在我脑海挥之不去……”姜九璃声情并茂地朗读,越读越觉得恶心。
夏怀口味挺重,竟写的出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