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星河看了他一眼,摇头。
“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别做多余的揣测。
这是一个警告吗?
宁鸣知道自己逾越,他突然感觉一阵失落,果然,这一份感情,只是他一个人深藏在心里,他怎么能也奢求少爷在心里有他的立足之地呢?
心口一阵酸涩,宁鸣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庄星河和高戎通了电话,该给的照顾一分不少。宁鸣总觉得警队里有高戎这号人真是个奇迹,他的所有思维模式完全就是趁火打劫的土匪,而且总是对人笑脸相迎,伪装做一团和气的样子。就算是褚雄杰那帮人可能都没有他会装,宁鸣在心里给高戎取了一个外号——笑面狐狸。
把客厅正堂清空作为灵堂布置,宁鸣抱了庄二爷的骨灰放在祭桌上,为二爷焚香。
他每一件事都做的细致,诚心,应该准备的东西基本都准备齐全,庄星河今天穿了一套黑色西装,头发扎在脑后,这个样子宁鸣三年前就见过。
第一次是在庄夫人的葬礼上。
第二次没想到是在庄二爷的葬礼上。
“少爷。”
宁鸣低头行礼。
“你只是替我做事的人,但不是下属,不需要对我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