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夫人就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庄二爷的孩子,居然生得这么一副好皮囊,我要有这么一个好儿子,早就拿出去炫耀了,怎么着也不会藏着掖着二十年吧。”
褚雄杰分外激动的看着容貌堪称艺术品的庄星河,庄星河从来没有什么表情,就算被这样夸奖,他也没有任何感想。
他的目光落在赌桌上的白玉瓷瓶上。
“多谢褚叔留我父亲一个全尸。”
庄星河淡淡的开口,手在袖口处摸了摸。
宁鸣从进来之后就算清楚了这里有多少配枪的人,他想着一旦出现意外,怎么才能保护少爷逃离。
他的目光落在了坐在一边沙发上喝茶的廖樵身上。阴沉而凛冽。
“今晚你来,就是要来带二爷回去的吧,落叶归根,入土为安。也好,毕竟为人子,应尽孝道,你能过来,我也是出乎意料的。”
褚雄单手拿起了不小的瓷瓶,慢慢向庄星河走过去,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们,时刻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庄星河盯着瓷瓶,面无表情,收敛的眼皮冷冷清清,他准备双手接过,褚雄杰单手在距离庄星河的手还有四厘米差距的地方松开。
宁鸣近乎暴怒的移动了身体想要去接住二爷的骨灰。但他只看到庄星河镇定的用腿一掂,把瓷瓶又掂了起来,同时他向褚雄杰出手,左手接住瓷瓶,扔给宁鸣。
宁鸣心脏砰砰的跳动,眼泪都被激了出来。如果二爷的骨灰都被这样打碎,他肯定要愧疚一生一世。
宁鸣抱住瓷瓶,再去看庄星河的时候,他已经与褚雄杰直接的动起了手来。
褚雄杰是练家子,暴力可能是他人生的主旋律,宁鸣曾经见过他上擂台直接把人打死的场面,那样的凶狠模样,简直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