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赵宣峰。”
“年龄？”
“24岁。”
“之前都做过什么工作？”
“大学刚毕业，还没有工作经验。”
“有过客服的工作经验吗？”
“没有！”
“平时都喜欢做什么？”
“看小说，打游戏。”
“都喜欢什么样的小说和游戏呢？”
“小说喜欢玄幻、悬疑的，游戏喜欢企鹅家出的。”
“回去等消息吧！”
身着黑色西服的面试官表情严肃地目送着赵宣峰离开。
之后喊道：“下一个。”
赵宣峰看着自己身边另一名面试者小步快跑着走进了办公室内。
毕业两个月了，这是他面试过的第十个岗位，这样的情景已经让赵宣峰有些麻木。他呆呆地走出写字楼的大厅，外面是将近40度的高温天气，他掏出手机来看了看银行账户上三位数的存款，如果今天再找不着一个包住的工作，明天他就要露宿街头了。
赵宣峰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来到地铁通道内，他将手机上的相机对准自动贩卖机上的二维码，“咔”的一声，付款页面出现在面前，思索半天，他还是点击了付款按钮，2块钱从账户上溜走，一瓶矿泉水从贩卖机上滑落下来。
他打开瓶盖狂饮半瓶，清澈的矿泉水从他干渴的口中滑落进食道，进入肚中，为了面试，他今天熬了半天都没有喝一口水，除了没有心思外，更重要的是穷。这水在他农村老家都是不要钱的，可是来了大城市后除了呼吸空气不要钱之外，衣食住行离了钱都无法正常运转。
他呆坐在地铁通道中，舒适的凉风将他额头上汗液吹干，他无聊地翻看着手机里的朋友圈，小张去了首都做了广告策划，小李去了魔都做了视频剪辑，大刘考了公务员，只有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游走在这座二线城市。正在恍惚之间，地上刮来了一张小广告，不偏不倚正贴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