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文明点行不?动不动的就光膀子,成何统!杨玉莲一皱眉头训道。
我知道,这两个麻袋有点脏,我这不是怕弄脏衣f嘛。老王憨厚的一笑。他刚跟杨玉莲眼神对上,就着慌地垂低了视线,到了她嘴巴的位置,见那两p红润的嘴唇鲜艳yu滴,心头就没来由的一跳,忙不迭地一低头,这下更坏了,紫se连衣裙下面两团rur鼓鼓囊囊就像里面藏了两个p球似的,登时把他的小心肝都震散了,视线只好一溜儿的垂往地面,却又见两段秀美的小腿,裹在细不可察的高档rse丝袜里面,越发显得肌理细腻,完美无瑕,两个圆圆的脚踝也是可ai异常,处处都是散发着难以抵挡的nv人味儿,他又哪敢多看?最后只得涨红着脸扭过来头,装作看那两个麻袋算了。
老王的视线挪移也不过是p刻功夫,却哪能瞒得过杨玉莲的眼睛。好在她也早就习惯了被男人这样打量,倒是像老王这种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怂货不常见到,于是一时忍俊不禁,倒是笑了出来,对老王破坏她定下的衣着规矩也就不多纠缠了:还愣着g嘛?搬呀!哦!老王回过神来,弯腰提起两个麻袋一甩,稳稳当当地扛在了双肩上。毕竟是在工地里搬过好j年砖的苦力,他的动作很纯熟,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这两袋看起来只是土特产的东西挺沉的,幸好他力气大,若是换了一个没扛过重担的人,可没办法一次x扛两袋。
杨玉莲见老王扛上肩了,便噔噔噔地走在了前头。现在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小区里人影稀少,跟在杨玉莲pg后面的老王见四周无人,前面这个背影又实在是动人得很,他便大着胆子抬起视线看向她,从她雪白的脖子到挺拔的背脊、到收束得恰到好处的腰肢、到那滚圆肥腴的部——在部这儿,老王忍不住的多看了p刻,那形状、那质感,让他的心头如有一把火烧过一样。春兰的pg也是很肥大的,但轮廓就要差得远了,美感根本不能跟杨主任相提并论。但这种比较又有什么意义?杨主任这样的nv人根本不是他敢奢望能接近的,但对春兰好歹还有一丝希望。曾有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幻想捧着春兰青春肥大的pg狠狠地从后面cha她的nbi,就像以前去廉价的按摩房里对jnv做过的一样。他相信c春兰的滋味肯定比按摩房里那些每天被男人c好多回的jnv强,但在这一刻,他却不可救y地羡慕起杨主任的老公范区长来——每天能c杨主任这又大又圆又肥又翘的pg才是真正的最高享受啊!
杨玉莲那知背后j步远处这老实巴j的老头脑里竟转着这些肮脏念头,早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踏进了楼道,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得得得的声音,渐次向上而去。跟在后面的老王拉下了j级阶梯,他本来身材就比杨玉莲要矮一些,这么一来平视的目光正正对着了她的pg,因拾级而上的姿势而微微绷紧的紫se连衣裙把滚圆的部下沿的线条也勾勒了出来,老王痴痴地盯着,胯下很自然地有了反应。
到得四楼,杨玉莲毕竟年纪放在那儿,兀自感觉有些气喘了,正一边腹诽着丈夫一直不同意搬到不远处那个新买的带电梯的房子,一边放缓了步伐,由于楼道里有些y暗,她又有些走神,没注意梯级上有一p香蕉p,高跟鞋踩了个正着,登时一滑脚往后就倒,也亏得她反应快,另一只脚忙不迭往后一撑踩住了下面的一个梯级,然而重心不稳的她祸不单行,高跟鞋那细细的根竟然吃不住劲折断了,这下她终于完全失去了平衡,仰后就倒,一颗芳心惊骇yu绝,脑袋刷的一下,一p空白。
一直盯着她的pg在看的老王怎会没看到她的失足?他大惊之下,本能就往前两步,来不及扔下两个麻袋,就直接用x膛去顶杨玉莲往后仰倒的背脊,虽然她下坠的冲力颇大,不过好歹止住了她的跌势。
在骇然之中,背脊处靠实了一处坚实的所在,免除了摔下楼梯的风险,杨玉莲的芳心稍安,然而老王毕竟只用x膛抵住她,并没有用上手,这么一来她一百二十斤的重还是带着她垂直往下,眼看难免要摔一个pg墩,这时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她肥硕的pg擦着老王的身往下滑落的时候,居然在他小腹下方y生生地被一样物事顶住了,这样物事坚y有力,死死地卡住了她的缝,一g沛然向上的拉力竟然丝毫不比她下坠这一百多斤要弱,就在两g力道相持的时候,杨玉莲终于来得及伸手拉住了一旁的栏杆,勉强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好在有你在后面!杨玉莲花容失se,后怕地拍着x膛,回头嘉许地看了老王一眼,然而下一秒她就浑身僵住,继而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晕。天啊,这老货两只手还好端端的扶着两袋土产,那刚才扣着她pg,让她不致坠倒在地的东西是什么?当然她其实根本不用猜,因为老王胯下那根玩意儿还像根铁钎似的斜举向上,就像青松凭空长出的一根粗枝似的,把劣质的宽松运动k顶得老高——这老货那根玩意儿也太夸张了吧?居然能拉住我的重?
杨玉莲在震骇之中,不由回味起方才那惊魂一刻,可不正是,方才卡在自己缝里,隔着内k连自己的s处一块顶住的那样物事,一颤一颤的,火热滚烫,但接触面绝对没有手掌那么宽大,除了是老王k裆里这根东西,还有什么?
此时的老王被杨玉莲上上下下一看,哪里敢有什么表功的心思?鼓起的k裆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嗫嚅道:没什么……继续走吧……他只指望心神未定的杨主任不要注意到他的异样了。
杨玉莲见这老货脸红如血,眼神闪缩,又是惊讶又是好笑,眼神一转,微微一笑,也不多话了,就扭身踮着脚尖继续往上走。
开了门,踢掉了废掉了的高跟鞋,让老王把两个麻袋放好,杨玉莲笑道:谢谢你啦老王,帮我搬东西是一桩,拉住我没让我摔跤又是一桩。他不说还好,说到第二桩又让老王尴尬起来,他慌忙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那我先走了杨主任!说完,他也不等杨玉莲回话,回身就夹着尾巴匆匆忙忙下楼去了。
杨玉莲感觉好笑,关上了门,又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心神竟然一荡,忍不住探手到g间摸了摸刚才y差y错之下被老王骇人的家伙顶了一下的y唇——天可怜见,有多少年没被这么有力的y茎顶到了?自家老公早就软趴趴了,而且他外面野nv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一个月也碰不了自己一回。这两年自己活明白了,倒是想找个年轻力壮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动的圈子小,单位里这些稍为看得上的小男孩又胆小得像兔子似的,愣是没找到机会。
杨玉莲幽怨了一会,也就收拾了心神,开始处理两袋土产。方才的那段小cha曲,并不至于让她把老王列入候选情人的名单——开什么玩笑?像她这样高贵美艳的nv人,只要给点再明显一些的暗示,有多少年轻力壮的帅哥排着队跟她上c啊,她用得着惦记一个五十一岁、一穷二白的畏缩老头?完全没可能。他们身处两个完全不同的阶层,她甚至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正常男x看待。他只是这社会上不可缺少的一种功能x的蚁民罢了,他们的yu求从来就不是上位者需要关心的。
杨玉莲皱着眉头,捻着兰花指解开了两个麻袋,面无表情地把一堆紫薯、山y、玉米之类的粗粮拨拉出来,拨到一半,就在她准备作罢,要叫邻居张妈过来接收的时候,忽地一块h澄澄的东西滚了出来,沉重地砸在地板上。
是金条!杨玉莲睁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往麻袋里摸索,果不其然又摸到了j根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