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秃驴是不是也这样乱摸姐姐?姐姐也肯给他随便轻薄吗?真妒恨姐姐的男友。有
时姐姐会带那个大她十j岁的秃头会来我家,甚至待在姐姐的房里很久。顿时我冒起一
阵无名火。
我躺在姐姐的床上安暴胀的yáng具,一手用黑sen罩不停地摩挲自己的脸,罩杯也紧紧
罩上鼻子。
如果现在抚弄的对象是美丽的姐姐那该有多好。让丰满的ru房握在我掌心揉搓,粗长的
yáng具也能进入姐姐的身内冲撞,姐姐那纤细的腰肢也摇动着……
姐姐……让我g你……藉着姐姐的内k手y到此时,我起身把绣有白se花纹的黑se
三角k套在头上,改用黑sen罩的罩杯包住yáng具,另一个罩杯就摩擦gui头。
啊……终于了。
看着jgy强力喷出,ru白的浓汁一g又一g地s入罩杯中。姐姐的黑sed罩杯盛着我的
白sejgy。
芷晴是我的远房表姐,从小就习惯叫她做姐姐。后来她到台北唸书,独居在外。她大学
毕业后我也到台北唸书,和她住一起。每当姐姐不在家时,我总会到她的房间拿起她的
内衣亵玩一番。
这天下午,我翘课回到家里。进入玄关时,赫然看见一双男人的p鞋。一定又是那个老
秃驴。
一时兴起,我便绕到后y台的窗户外窥他和姐姐在房间里g什么。不看还好。才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