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爸爸因为公司上的事务必须台湾外地,到处与外国客户接洽,待在台
湾的机会越来越少,更别说待在台北了,待在台北的时间一年加起来只有90j
天,慢慢的我也没有在注意父亲是否有在关心我们的生活。
只是偶而接到父亲打来的长途电话问候我与妈妈是否安好,他常在电话里j
代我要好好的听妈妈的话,认真课业,将来才会有好的出路。
这些话我在电话里听过不知百遍了,不想理他,往往如果母亲在家,我就会
讲不到j句话就叫母亲接,如果母亲不在家,我就会说我要去温习功课了,
的挂掉电话。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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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为大学学测冲刺的这段时间,一个人放了学待在家里读书,看着已经看过
不知多少遍的参考书,冲刺的热忱在这漫长准备的时间磨耗掉了,在书桌前会时
常的分神,由于在大考未结束前与母亲约定好不可以玩任何电动游戏,所以将电
脑收了起来。
有一个礼拜六的早上,我记得那是个炎热的一天,早早起来的习惯已经养成
起来家里如往常一样,空无一人母亲已经早早去补习班上课了,桌上只有一张
母亲留下的字条与2张百元钞票,纸条上写着:
俊厨房有早餐,晚餐自行打理。
我习惯的不看字条的内容就将百元钞票chou走,到厨房找出母亲准备好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