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疏解了初晓伊紧张的情绪。
林诵咳了声,拎起毛巾盖在脑袋上随意擦了几下,回头发现她还站在原地,“坐吧。”
从小被言情小说荼毒的大脑不走寻常路,简单的两个字愣是被初晓伊听成“做吧”。
这他妈哪是两个概念啊
思及此,本来放松的情绪又被拉紧,初晓伊裹紧身上的一层纱,警惕看着面前的男人,那眼神非常像某夜色狼趁夜黑风高掳走良家妇女意图不轨的防狼眼神。
总之,看得林诵怪怪的。
他蹙眉,伸出根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把你那副马上要被那什么的表情收起来,我有职业素养。”
初晓伊“一般犯罪嫌疑人犯罪前都会这么说。”
林诵捏住发胀的眉心,下巴点了点门口“不信的话,现在就走。”
初晓伊品着他压抑的语气,把他的心里话说出来“其实你是想说,爱干不干,不干快滚。”
林诵递给她一个赏识的眼神理解能力满分。
初晓伊“”
总不能一直扯皮,初晓伊也担心比赛名次,如果太低就会丢脸,失去排面,她以后在这圈子里就混不下去。
她简单说明了自己的想法,构图画面大制选取夜晚,圆月,玫瑰花丛。
尽量营造出颓废美的神秘感。
林诵在脑海中简单构图布局,确定自己能画出来,便打开抽屉拿出画具,搬着画架先去了旁边的玻璃花房。
初晓伊跟在后面,恰好花房里有摇椅,她坐进去,拉下肩头的纱,露出锁骨和胸部以上极白的肌肤。
白的谎言,好像比这未经沾染的白颜料还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