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分钟,师姐又开口了。
“稍微休息一下吧?不累吗?”
“不累”
“我去给你煮一杯咖啡?”
“不用了。”
师姐好像有点赌气了。尽管还是面无表情,但和师姐相处甚久的我多少能够察觉师姐的情绪变化。
你到底想干啥啊?能快点给我回去吗?
像这样躺在我的床上不时发出衣物摩擦声……就连我也会心神迷乱啊。
……本来周围的流言蜚语已经相当严重了。
在第三局的慰劳宴上听到的话再次在脑海中复苏,我不禁想要放声大叫出来。
而师姐却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思——
“……我说,八一”
抱着我的枕头赖在我床上的师姐,把自己的脸藏在了枕头里,用更胜以往的干冷而又细微的声音低语道:
“……真的……没有什么事想让我做的吗……现在我可以破例……为你做任何事呢……”
“什么叫任何事?”
“……夏威夷时的后续……什么的……”
夏威夷。
听到了这个词,关于那场令人厌恶的对局的记忆又生动地在脑海中复苏……从那时起就在脑海中经久不散的轰鸣突然变得更为洪亮,让我难以承受。
终于,我爆发了。
“……我说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