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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去了”
研修会的例会日。
像往常一样准备好了早餐,装好了自己的便当,为父亲做好了饭菜,我快速地作了一下打扮,向父亲告别。
父亲吃完早饭以后一直看着报纸。
两个人没有视线交流。
这种节奏感和距离感是在长年累月中自然形成的。
自八一和银子搬出去以后,连关于将棋的交谈都基本从我们之间消失,就算提及也只是关于道场营业的话题,完全不会触及各自的成绩。两个人都有意识地回避着。
说不定——
正是这种状态的不断持续和积累才让我慢慢堕落的吧。
“午饭我已经放在冰箱里了,到时候热一热吃吧”
“知道了”
“哦对了,应该马上要收町内会费和报刊费用了,我把钱放在鞋柜上了,到时候连着信封一起交出去就行。”
“嗯……”
“哦,还有——”
我端正了坐姿,面向将视线藏在报纸背后的父亲,说道。
“如果今天没能连胜把B消去的话……我就打算退出研修会了”
“……?”
父亲慢慢地把脸从报纸里抬了起来。
究竟有多少年没和父亲这样四目相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