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直接回答,从口袋中取出一卷小小的胶带和一个空烟盒。天衣露骨地皱起了眉头。
“你还抽烟啊?不是还没成年吗?”
“不抽。烟盒有别的用处。”
我从晶小姐手里接过千元钞卷成了细细的长条,把收据背过来包在外面,然后用透明胶带固定住。远看就像香烟。卷了五支,放进了烟盒。
“好了,带上这个。”
“什么意思啊……我拿着个做什么?”
“去玩‘真剑’啊。”
“真剑?”
“总之就是赌博将棋。一局一千元。输的人付钱。这块儿的强手不是真剑就不会和你下的。”
将棋道场密集于锵锵横丁完全是因为来自全国各地的活跃于地下的“真剑师”追寻着金钱和战场而汇聚于此。
虽然现在真剑棋的风潮已经没落,但曾经这里可是有着比职业棋手更能赚钱的真剑师,甚至一局棋会出到几百万。在过来人的眼里,现在这种一局千元的将棋肯定是打发时间用的吧。
话虽如此,如果进行公然赌博肯定会被举报,所以在这里只能用上述方式进行赌博。
“这个烟盒就是真剑的暗号。赢了就能从对方那儿拿一根,输了就送一根出去。今天就下到把这一盒输光为止。”
“要是满了呢?”
“那你就毕业了。我马上让你参加研修会的入会考试。”
“哼?看来今天你这差事也要做到头了呢。”
天衣从我手里夺下了烟盒,在晶的陪同下走进了道场。
我拽住帽檐把乔装用的帽子深深地往下拉了拉,也跟了进去。
第一次真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