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醒来后数小时的季明月说出了这两个字。
他没用说让谁过去,但每个人都知道他指的是谁。
沉言不动。
周围几位仆役的目光看向她,走到她面前,似乎是要将沉言……拉起来?
她靠后,冷着一张脸看着几人就是不动。
“小姐请你不要为难我们。”一个女性仆役轻声恳求道。
沉言有些生气,这不是她想和别人说话却什么都得不到的时候了。
季明月皱眉又很快笑了,“你这是想让我拖着病躯去抓你?”
声音微微的上扬。
他说着这话时还真的掀开被子准备来找沉言,惊得另一个男性仆役当场就把沉言抱了起来。
“放开我,谁允许你抱我的!”沉言一边说一边打他,两只手在空中乱动。
男人一句话都没跟她说,仿佛又是一个聋子、哑巴。
如果不是他们彼此之间会说话,沉言没准儿还真信了呢。
这不是沉言在为难他们,现在的情况,她才是那个被为难的人。
男人把沉言放在季明月的床上,也是他的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