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箱子……大一些的匣体,四四方方的容纳着她这一团软肉。
空气变得越来越灼热,不知道是因为自身的感觉发生了变化,还是……这里比较偏向密封的环境,氧气已经被她消耗的太多。
她没有办法,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全部缩入现在所处箱中的下侧。
然后……拼尽全力的一翻。
到底是容纳了一个成年女性的重量,耳边的响声震耳欲聋。
沉言的眼前全都是金星,可这箱子并没有受到损害。
因为沉言的眼里,并没有看见一丝的光,如果是物体上有裂痕裂缝的话,哪怕至于一点,总会透漏出来的。
她只能忍着疼痛和身体被捆绑住每个动作都会让绸带摩擦小穴的不便,一次,一次、又一次。
可,到底她的身上被抹了多少的春药,沉言终于停下了无望的举动,额头痛苦的靠近箱子的边缘,却不是为了再一次的碰撞,而是想借助它的温度给身体略微降一下温。
太痛苦,也太难受。
强烈的性欲让她在某一刻想要放弃逃生,整个雪白的身躯缩成小小的一团,小巧挺立的鼻间嗅到的全都是奶子中流出的乳液的味道和自身分泌的蜜液味。
——此时此刻,全都是她的气息。
甜蜜的让人想要落泪。
有人好像听到了她的撞击声,把她从狭小的箱中取出,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痕,放在柔软而图案精美的地毯上。
沉言终于感觉到了凉意,她睁大眼睛看着箱外的世界,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就像箱外的几人在打量着她一样。
然而他们的战栗是因为兴奋,因为身体本能的欲望。
沉言却是因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