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言再讨厌你也会比讨厌我轻些。”
因为他完美无辜的外象被打破了,会变成加倍的痛恨与厌恶。
烟雾又一次笼罩在眼前,龚泽久久不语。
……
齐沛白提着菜回到家中,这几天都是他亲自下厨,虽然味道还不是绝佳,但因为高超的审美,颜色和摆相也是一流了。
然后沉言不吃。
不光不吃,还一进门就一个不明物体直冲他的脸来。
好家伙,差点直接让齐沛白破相,砸在他头上打出鲜艳的血痕。
那是个茶碗,落在地上后发出清脆的响声,散落成一个又一个蓝绿色的瓷片,可即使碎了,也依旧不掩其美丽。
尤其是沾了男人的血后,更显妖艳。
“你对谢景明也这样?”齐沛白气笑了。
沉言摇摇头。
“我从来不打他。”她实话实说道。
“那你就这么打我?”
沉言无辜的看着他,眼里一片澄澈。
“好吧”,齐沛白捂着头上的伤口,点点血珠掉在他的指尖,像开在雪间的彼岸花。
“你会打谢山柏和谢纯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