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言摸了一下唇瓣,发现手指上甚至有淡淡的鲜血,她突然就站了起来,尽量直视着他。
“你有什么权利说我?”她非常愤怒,愤怒到有些不解。
“说我糟糕,难道你就不够自私虚伪吗,假仁假义,明明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向你告白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现在又显出这种作态来。”
“我是对不起很多人,但是绝对没有对不起你!”
齐沛白神色冷峻,这个平时温柔优雅的男孩子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的一样,全身都散发出危险感。
“你向我告白?”齐沛白真要被气笑了,“这是随意而来的一句话,还是又一次的谎言。”
“你真的和我说过吗?”
沉言呆住了。
她努力的去回想当时的场景,却始终觉得自己确确实实的做过这件事。
她写了一封信,放在了信封里,在齐沛白的书上摆好了位置。
沉言甚至清晰的记得,那是一本语文书。
然后,齐沛白打开了信。
他看完了,什么都没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除了在两天后沉言得到了一封拒绝的回信,那字迹甚至也是齐沛白的。
于是沉言,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在叁四天后,就和龚泽在一起了。
“我说过。”沉言偏过头,很干脆的回答。
“你不信就算了,那现在请你出去。”
“你不怕谢易真了吗?”齐沛白的声音那么冷淡,冷冰冰的开口,“还有你对谢山柏和谢长风做的事情,据我所知他们可没死,你承担的起他们的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