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亲手放的一把火。
而她没有往后看,也没有往前看,仿佛只有手中的温度才是唯一。
“谢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先和沛白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龚泽停下了车。
他手臂伸出,似乎想搂一下沉言的肩,又很快放下了,眼眸黑亮,只低头吻了一下她额头,又克制的分开了,轻轻道:“我还有任务,天亮之前必须回去。”
“对不起,我会尽量早回来的,这段日子先让沛白照顾你一下。”没有谈论这时候打报告请假哪怕只是在夜里就有多不容易,也不说长途跋涉、忧心忡忡的疲劳困倦,更是对她逃跑前还要放一把火的举动毫无责备之意,龚泽只是在说必须面对的现实和必要的事。
打开车门,一阵凉风。
夏日的深夜也不免寒冷些,尤其对于上身只穿了件短袖的人。
龚泽一步步走着,走着,步伐沉稳有力。
腰身突然被后面的人抱住,一片柔软。
他停了下来,也站住了。
“谢谢。”那人这么说。
而龚泽只是手指颤抖了一下,微微摸过那头乌发。
沉言还只穿着他的外套,衣服对于她是极大的,像是个裙子般遮住了大腿,可还有着可爱的小腿和圆润的脚踝没有遮住,白皙的令人晃目。
可这时,他们都无法也不会去想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