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都更深了些。
沉言是真白,也真娇气,不光是在谢家养尊处优的这一年多,还有之前在学校时交过的男朋友,也是爱她爱的极了,恨不得吃饭都亲手喂她。
只是他到底没有这个福气。
这薄情寡义的女人看上了谢景明之后就甩了他,除了道歉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真是无情无义的狠心人,跟古代戏文里的那些负心郎也差不了多少了。
父母嘛,有点重男轻女,但她总是甜言蜜语,娇气撒娇,没事就说最喜欢爸爸妈妈了,去哪里都想着给父母带礼物,一副万分把父母放在心上的样子,又毕竟是他们亲生的女儿,十多年下来,竟也把父母的心攥的紧紧的,重视程度和兄长不相上下了,到纵的她越发娇气。
眼下虽被谢山柏放开,然后手还被柔软的丝巾缠的死死的,怎样也松不开,就如同小炮仗一般,废力的挥舞着胳膊就冲上去了。
要打的是谁,当然是前面的谢纯风。
可惜。
沉言还赤裸着身体。
尽管也确确实实使尽了力道,对于谢纯风而言,也只如一团暖玉温香滚进了胸脯里。
他也不生气,任由这女人去打他,其实她这被限制住的滑溜溜白腻腻的小胳膊小腿儿,与其说是被打,还不如说是享受。
还没有谢纯风小时候惹父亲生气时挨的鞭子痛呢。
而当时还是个孩子的谢纯风,都咬紧了牙关忍受着那疼痛硬是没有求饶,更不可能害怕来自沉言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