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出去之后，苍昭提到了程敏的那份策划书。
“董事会的人知道你拒绝了程敏的策划书之后，特意一群人开了会好好的分析了一下，我现在想问问你当初为什么拒绝掉了程敏的那根策划书？”
王琳琅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苍昭会突然提起，难道是事情出了问题？王琳琅是像模像样的分析着给苍昭：“第一，王家的那些资产有保护，第二王家当初破产的事情还有疑点，第三程家的信用有问题。”
“哦？”
听到王琳琅说程家的信用有问题苍昭忍不住挑了挑眉，问：“程家的信用哪里有问题？”
这个他要弄清楚，这做生意的最重视的就是信用。
据他所知，程家没有什么问题。
“程家的信用问题，明天我回公司发邮件给你，你记得看完就销毁。”
听到王琳琅话里面的销毁二字，苍昭笑了笑。
这怎么还搞得跟特务看机密一样？王琳琅还想说什么，服务员端着东西进来了，王琳琅也只好闭嘴。
等服务员出去了之后，苍昭问：“我发现你突然对王家破产的事情挺关心的。”
被苍昭这么一问，王琳琅愣了愣，她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苍昭该不会看出来她不是真正的谭观雪了吧？随后，王琳琅笑着说：“程氏要跟我们合作，我们当然得弄清楚，上一个跟他们合作的人现在怎么样了，不是吗？”
苍昭听着王琳琅这话，他觉得有理有据。
“谭首席不亏是谭首席，就连这样的事情，都能注意到，看来我爸爸把你聘请到我们公司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王琳琅直接反问：“你觉得你现在的选择有错吗？”
苍昭愣了一下，很是自信的回答道：“我觉得我现在的选择没有错。”
王琳琅没有跟苍昭说话了，她切着自己盘子里面的牛排，苍昭插着牛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