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修寒看向贺天廷,眼底一抹杀戮的寒光乍现,稍纵即逝,难以差距。
“是我管教不严。”
贺天廷微微颔首,表示歉意,顿了一下,看了看乔修寒与段夜肆,“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乔修寒眯了眯眼眸,冷冷反问:“杀了他?”
贺天廷不悦的蹙眉,目光阴冷的看向乔修寒“寒家主是对我的做法有什么异议吗?”
乔修寒冷笑一下,削薄的唇瓣缓缓开口:“贺先生对自己的养子尚且如此,对自己昔日的兄弟,也一向狠绝吧?”
贺天廷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乔修寒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的弧度,“乔瀚霆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贺天廷闻言,一向喜怒不行于色隐藏极好的他,此时面容也浮现震惊之色。
乔修寒目光阴鸷的盯着贺天廷,紧绷的唇瓣缓缓倾吐,“二十五年前,我父亲与你一同坐在轮船出差,半路你却换了另一轮船说有事先离开,而我父亲的那轮船莫名失火,整个轮船沉入海底,这件事背后的操作人是你。”
贺天廷眼尾闪过一丝心虚,稍纵即逝,盯着乔修寒讥笑,“你可有什么证据?”
乔修寒指着卧室的房间,一字一顿缓缓道:“证据,只有躺在床上的她知道,可是她当年为了包庇你,不仅没将你残害兄弟的恶行公开于世,反而带着我一个四岁的弟弟离开乔家。”
贺天廷反问道:“你不是姓寒吗?你刚才说你父亲叫乔瀚霆,与你这个寒姓有何关系?”
乔修寒没有理会贺天廷这个问题,继续讲述着当年的事情。
“我从五岁的时候,你就要害我!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所以我奶奶得知后,利用我母亲让我在冰室训练的时候,降低冰室的温度,让我生了一场大病。”
“我奶奶对外说我离世,不让我母亲见我,所以我母亲,在离开帝城之前,也误以为我离世了。”
“后来,我母亲离开帝城,你也跟着离开了帝城,我奶奶才让我出乔家,自此,我连上学,我奶奶都会派人在暗中保护着我,就是怕我落入你的手中,被你残害。”
“而最近,我屡次被人暗杀,也是你联合别人,想暗中杀了我,一是你本就想杀了我,因为我是那个女人与我父亲的儿子,二是你听裴袁城说孔雀令在我手上,你想得到孔雀令。”
突然间,一位下属一脸惊慌闯入水月城堡,悲痛道:“贺先生,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