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和建成都在觊觎朕的皇位……”
“朕也知道,你与建成势不两立,无论谁做了这皇帝的位置,必然会对另一人赶尽杀绝。”
“你们都是朕的儿子啊,世民,你们都是朕一手养大的啊。”
说到这儿的时候,李渊赤红着两眼,泪水都出来了。
转过头,吓了李牧一跳。
这一招,是真的没想到。
既是公事儿,又是私事儿。
“父皇!”
李牧顾不心里头的小九九了,两手抱拳,噗通跪下:“父皇正值壮年,这大唐的皇帝,只有父皇可以做,纵使再过百年,依然还是父皇。”
“呵!当父皇是什么?是那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吗?”
李渊似笑非笑的一回头:“今日,这寝殿之中,就你我父子二人,难道你都不愿对朕吐露心声?”
“儿臣所言,句句都是真心。”
李牧满脸诚恳的样子:“儿臣是父皇的儿子,也是大唐的臣子,儿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父皇、为大唐。”
“行了行了……”
李渊顿时头疼的都快炸了。
天天在朝堂听官话,到这会儿,又他娘听了这一大堆场面话。
不由得反感起来,挥挥手,拉下脸。
“你以为,几日前,突然冒出来两个李世民,朕不知缘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