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沉声道:“钰岚说的都是真的?朕,并非太后所生?”问出这个答案的同时,其实他就已经在怀疑了,若非亲生,那这些年的一切就能解释的清楚。
还记得那年年幼,父皇久久不来看他们,他是听人说起父皇新得了一位美人,日夜宠爱,而他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也是连着好几日都不曾见到父皇。
哪知太后,当时还是皇后,竟然命人暗地里给他下毒!虽说中毒量少,可在他心底也一直忌讳着。
自他无意中听到这个秘密开始,心底就始终有个结不能打开。要知道万一要是有个什么意外,分量把持不住,他该怎办?
是以这么多年来,他尤其厌倦后宫争宠的把戏。
一身素服的萧淑妃,除却云鬓凤钗,昔日浓妆艳抹的凌厉丝毫不见,款款行走自有股弱不禁风的韵味流出。
要不是发现临轩那一手,她也不能将萧淑妃说服,更没想到萧淑妃手上还握着这样一个惊天大秘密!
更让她知道,原来在背后害她的人,何止临轩一人,更有太后在背后做推手,不然依照临轩的能力,还不能运用人脉到在宫里来去自如的地步!
这狠毒的老虔婆,害了成昭公主的母亲不说,竟然还想着连着成昭的孩子也一起毒害。所谓最毒妇人心,太后尤其是代表了吧!眼见萧淑妃上台,太后无懈可击的妆容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缝,不自觉往后退步。
不待太后说话,萧淑妃上前行礼道:“嫔妾,萧氏,见过陛下。”不再是臣妾,不以一宫主位称呼,也不再称呼圣上。这一刻,他是君,她是臣,更是有罪之人。认错态度自然要放的端正,圣上面色阴沉得厉害,只点点头,并不叫萧淑妃起身。
萧淑妃一脸哀戚模样,眼底含泪:“嫔妾自知有罪,心里着实忐忑不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请钰岚公主帮忙,替嫔妾禀明事情真相。陛下,嫔妾知罪,请陛下责罚。”
圣上沉声道:“钰岚说的都是真的?朕,并非太后所生?”问出这个答案的同时,其实他就已经在怀疑了,若非亲生,那这些年的一切就能解释的清楚。还记得那年年幼,父皇久久不来看他们,他是听人说起父皇新得了一位美人,日夜宠爱,而他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也是连着好几日都不曾见到父皇。哪知太后,当时还是皇后,竟然命人暗地里给他下毒!虽说中毒量少,可在他心底也一直忌讳着。自他无意中听到这个秘密开始,心底就始终有个结不能打开。要知道万一要是有个什么意外,分量把持不住,他该怎办?是以这么多年来,他尤其厌倦后宫争宠的把戏。
“皇儿,别听信小人的挑拨离间,哀家本就是你的母后!”太后急切道,甚至呼唤起幼时的称呼。但太后越是表现急切,圣上却越是沉默。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太后,是否生育过的妇人,只需要叫杏林高手一瞧便知。太后可敢一试?”钰岚偏过头,步步紧逼。
太后沉着脸呵斥道:“荒谬,哀家堂堂太后,岂能让除了大行皇帝之外的人看见我的身子?”
钰岚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势在必得:“太后先别着急,听钰岚说完,太后可能不知道,宫中养着的一群接生稳婆也是能看出一二的,不知太后可敢给她们一看?”
太后静默,不再言语。城墙下一片哗然,这不就等于默认了吗?
就在百姓的和群臣的注视下,太后脸都要气歪了,脸色难看的厉害,电光火石间,眼皮一翻,晕了!
竟然直接就这样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