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柱却是自己阔步走上大殿,粗声道:“小的钱大柱见过官老爷,见过夫人和小姐!”
京兆尹点头,指着王妈妈道:“钱大柱,你可认识堂下所跪之人?”
“启禀官老爷,此人是小的发妻,叫王雨。”钱大柱道。
“既然你认识,那你且说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京兆尹道。
“事情是这样的,当日我婆子一个人在家做饭,我外出赌博回来,看见院子里来了好多人,小的心生怀疑之下弯到后方偷听屋内发生什么事。仔细听了一会这才发现屋子里是秦家大小姐秦娇,她给了我婆子一大笔钱让我婆子帮她做事。”
“何事?”京兆尹微微皱眉。
“很简单,就是让我婆子栽赃秦五小姐,污蔑她下毒企图谋害秦夫人腹中的孩子,还给了我婆子一大包麝香,若是官老爷不信尽管去我家里查一查,那东西多着,应当还有剩下的!”
“来人,去钱大柱家里搜一搜!”
可早在钱大柱上来的时候王妈妈早就面色苍白,一脸绝望的看着钱大柱,目光复杂。半响那差头拧着一小包东西,跪地回话道:“启禀大人,正是钱大柱家里搜出来的麝香!”
“王氏,你还敢欺瞒本官!”京兆尹将手中的麝香一把丢在王妈妈身上,厉声呵斥,挥手道:“来人,将王妈妈收押!”
听见收押二字,王妈妈终于一脸灰败倒在地上,就在被人拉走的瞬间陡然一脸怨恨道:“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钱大柱不屑笑了笑:“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我问问你,花儿怎么死的?”听见那熟悉的名字王妈妈动了动嘴唇,还是一句话说不上来,一脸惨笑,却是比哭还难看!
一室寂静,钰岚这才起身慢步弯腰走到红衣跟前一字一句道:“为什么背叛我?”扪心自问,她从来没有将红衣当作下人看,为什么红衣还会背叛她,她想不通。
“我,小姐,您就当红衣从来没有伺候过您吧!”红衣一副赴死就义的样子。
钰岚不由气笑了,恼道:“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
于妈妈连连叩头,声音微弱:“五小姐,五小姐你看在老奴服侍您多年的份上就饶了红衣这次吧!老奴发誓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求求您饶了她这次吧!”
见钰岚无动于衷,于妈妈咬牙道:“其实,其实红衣是老婆子的亲生孩儿,您,五小姐您可否饶了红衣这一次!”
钰岚一怔,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于妈妈还有一个女儿?那红衣的父亲又是谁?
见于妈妈一脸恳请,她摆摆手:“此事容后再议!”
那就是不杀了!于妈妈一脸欣喜,连连叩首。红衣却是无动于衷,忽然仰头笑的沧桑,道:“饶过我又怎样,凭什么,凭什么你就该高高在上!我。没有他,活着也没意思!”话音一落,就猛然往柱子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