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只能站起身,往他离开的方向追。但也许是她站起来的动作太大,她觉得胸臆间的憋闷感更严重了一点,连脑袋也是一阵强烈的眩晕……
她踉跄了一下,才险险站稳。
“南溟!”身体上的这点不适,现在通通不重要,乔慕只想追上他,把事情问个清楚。
每一任的转生者,都长得一模一样?
什么叫……
每一任?
“把你的面带上。”南溟稍稍止步,只冷声吩咐了这么一句。
“好。”
…………
这回,变成她追着南溟,亦步亦趋的状态。
南溟进了那幢小楼。
这幢楼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红木的桌子,上面灰扑扑的。南溟擦干净了上面的灰尘,便在桌子的一边坐下,安安静静地吃东西。
他没再说话。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