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他就几乎杀了人。
“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方式。”南溟淡淡地回馈,顿了顿之后,他又补充,“你也一样。”他的眼神微凉,却又有一种畅快。
一种……像是看着同类人的畅快!
乔慕心中一紧。
同类人?
她也一样?
呸!不可能!
这种想法,在刚出现的那一秒,便被她彻底否决。她怎么会和他一样?她根本不及他万分之一的丧心病狂!除非……
想到这里,乔慕的脸色又不由转白。
除非以前的那个她,才是他的同类……
乔慕没说话。
她从南溟的这句话中,听到了某种模糊的深意,也产生了某种不舒服的联想:南溟说的,还是和她的身份有关吗?还在暗示着她吗?
在这种状态下,她都没有办法和他确认。
南溟已经转身抬脚。
而在乔慕还未回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