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十七似懂非懂地点头,应了一声,跟着出去。
…………
车上。
一路无话。
车窗外,天色刚亮,属于夜的寒意还未散去。这个城市的早高峰还未来临,一路通畅,他们正疾驰向机场……原定于昨晚离开的计划,终究没有照常进行,另外的那些下属,想必在机场等了一夜。
“咔!”
“咔哒……”
后座上传来金属的细响。
南溟正闭着眼睛,手上熟稔地把玩着一套刀具,刀锋在他的指间惊险游移着,反射出淡淡的寒光……而南溟就只是闭目,蹙着眉头,若有所思。
“先生?”白十七在前面偷偷观察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
后座玩刀的动作一停。
开车的下属朝白十七瞪了一眼,无声着挤眉弄眼,一个劲地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打扰。
但白十七还是问了——
“刚刚那个人死了吗?”她的心还悬着,只想亲口确认一遍。
“死了。”南溟淡淡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