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慕点点头,正想往里带人,却被保镖拦住。
“十七姐,乔小姐被禁足了,唐少吩咐过……”
“我来见她,又不是带她出去,见个面都不行啊?滚滚滚!”白十七没好气地一通挥手,反客为主地拉着乔慕,径直走近屋内,“什么事,说吧?”
“你脖子上的……”乔慕还在看她脖子上的创口贴,想起之前唐北尧说过的话,眉心微紧,“是被梁音打的吗?你和顾斯庭都被她打了?”
这件事,她还没问个清楚。
“哪是打的啊?拿针戳的好嘛!”白十七边说边抱怨,顺手摘了茶几上的提子吃,“我和顾斯庭都是一夜没睡,路上忙着打哈欠,哪经得住这种偷袭?”
“偷袭?”乔慕疑惑,“这么说,梁音也不是有身手的人吧?”
“不是身手,是演技!保镖刚接她上车的时候,她可有礼貌可配合了,谁知道转到我们手上,半路突然来这么一出……”白十七摇摇头,却又若有所思,“不过说来也奇怪啊!说她演戏吧,又不像,因为她偷袭我们的时候,真的像变了个人……”
具体怎么变,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抬头看到乔慕一脸殷切地望着自己,白十七无奈耸耸肩:“说实话,我也好奇那个梁音到底是怎么想的,想当面问问她,不过唐少下了必杀令,我应该是见不着她了。”
必杀令……
什么概念?
梁音只要在唐家人面前冒个头,分分钟就能丢掉性命。
顿了顿,白十七突然又想起来,乔慕和梁音是好朋友,于是抬头瞥了眼——
“你节哀。”
“白十七。”乔慕没理会她的这句话,在白十七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后,她压低了声音凑过去,“如果我想瞒着唐北尧找梁音,你会帮我吗?”
“啊……咳!”
她问得直接,白十七大感意外,差点被水果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