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不要死……不要死……”那个女人开始全身发颤,低哑着嗓音,崩溃而无声地嚎啕。
乔慕傻在那里。
小乖……死了?
刚刚还叫她姐姐,问她要吃的,才这么一会儿……死了?
“你和组织有什么关系?”看她似恢复了神志,唐北尧才收了枪,没有像对待别人那样杀了她,只是嗓音依旧冷着,“你和k先生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没回答。
她依旧紧搂着那个小小的身体,仿佛失去的是自己的生命。
唐北尧眸光冷了冷。
他松开乔慕,径直上去,用带血的手握枪,重重地抵上那个女人的脑袋,缓缓出声:“说吧!k先生在哪里?他想做什么?”
没有怒吼,没有逼迫,他就用这种冷清的方式,给了人加倍的压抑感。
如果说,那个女人,以及刚刚追出来的那些人,像是地狱里的魔鬼,但唐北尧,更像是浴血而出的撒旦,优雅而冷暗着。
有未死的“人”试图爬起来,唐北尧头都没回,反手就是一枪。
“说话!”他神色不耐地催促。
“呵……呵……”那个女人却是在笑,断断续续的,一声又一声。从那低哑的笑声里,便能听出她的绝望,听出她此刻的万念俱灰。
“你开枪吧……”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是误解了来人的身份,浓浓的尽是哽咽,“我儿子也没了,我什么也没了。我不会再帮k先生做事。”
她只求一死。
“他在哪儿?”唐北尧不屑解释,他只想知道答案。
“我们不是k先生的人!”乔慕面露不忍地开了口,她上前两步,走到唐北尧允许的最近范围,“我们和他对立,只是要找他!你告诉我们,我们带你离开这里!”
小乖的梦想,不就是离开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