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
……
手术很顺利。
术后乔正被转入了骨科病房,但是因为“身份特殊”,医院特意安排了单人病房,让人不要随意接近。警队也调了两个新的警员过来,守在门口。
盐水和血浆缓缓地滴注,乔正的面色渐渐转为红润,只是麻药未过,他还没有醒来。
病房里只有乔慕陪着。
“爸爸……”看着床上的人静静躺着,她觉得难过又高兴。
高兴的是虚惊一场,他没出大事;难过的是……
她觉得自己好没用!她努力地追过来,努力地想改变事情发展,但事实上……她什么也没做到!甚至签个字,她都需要和别人吵架。
警员骂得没错:她算什么东西……
“爸爸……之后……要怎么办?”乔慕喃喃出声,摸着乔正手中的老茧,默默地把头靠上被面,“我真的不知道,你醒过来教教我……”
别人欺负他们的时候,她可以坚强,但是……
她的坚强,只是一副空壳啊。
乔正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