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用维修人员的身份上了电梯之后就在九层的保洁隔间内又换回了自己进来时的那套衣服和工牌,摇身一变又变回戴着工牌的高级职员,泰然自若的走在走廊内。
奔波了一天他算是发现了,异能特务科的各位头顶看起来都格外的稀疏,想要融入他们中去恐怕最有用的不是戴工牌,而是拥有一个光亮的头颅。
他没有此等得天独厚伪装,只好意思意思把眼圈涂黑,试图从睡眠不足上彰显“我和你们是一伙的”。
居山晴树给他弄来的工牌能骗过大部分人却不能骗过机器,所以他特地在摘下保洁人员的工牌后拆出了他们识别卡内的芯片,塞到了脖子上挂着的假货背面,一路靠着内网临时开的维修工权限进入。
织田作之助一路刷着维修人员的卡,走着居山晴树给他开的后门,简直畅通无阻。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他即将刷开最后一扇门时,门上本该亮起的绿灯骤然转红。
维修人员的卡终于在这里出了岔子——和正式职员不同,为了保证机密文件和其他部门资料不外泄,维修人员只能在上班时间工作,下班后他们的工牌就再也没有权限打开这些大门。
就算居山晴树再怎么在后台开权限,工牌上自带的身份识别不会被覆盖。
不妙的是,织田作之助在下班时间刷了最后一个门触发了警报后他们才发现这点。
好在还有planB。
居山晴树仗着乱步不在,开始开挂。
最高意志瞬间跨过横滨的钢筋水泥精准而迅速的降落至了离这里最近的安保人员身上。
他在身为最高意志,对其他人做出干涉时间段内必须保持绝对的公平公正,而不偏向争端内的任何一方。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把争端的另一方强行拉入自己的阵营。
安保的眼神闪了闪,戒备的视线瞬间转为了熟稔和无奈,边提步走向警报区域拿起自己的工牌准备帮他开门,边无奈道:“前几天身份工牌年检的时候你没去吗?没通过的年检的工牌现在刷不开最后一道门了。”
他更改了安保的认知,强行让他认为织田作之助是他认识的人。
而在他操控着安保走向织田作之助的同时,刚刚响起一瞬的警报突兀地停止,满走廊黑色防窥罩后的监控设备瞬间不约而同的指向了安保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