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是一个秩序井然的地方，之前应广大军人的要求，上级去文物局调了几个会做菜的人员过来，专门开设了食堂，但也不知道是军部特别安排，还是那几个文物局的人员厨艺不够，做出来的美食可谓是四不像。
而且足够折磨人的意志！
莫莺当时没什么胃口，只是没来过新开的食堂，好奇之下要了一小碗的白米饭，打算尝尝味道如何，可团起来不过半个拳头大小的白米饭，莫莺用了整整十分钟才咽下去。
怎么说呢……就好比是正常的白米饭夹杂了硬邦邦的石子儿饭，一软一硬，并没有叫大家觉得口味有多好，反而是在正常白米饭的衬托下，更容易感受到其中石子儿饭的坚硬。
吃完之后，莫莺觉得自己的牙都快要不好了。
柯潋既然是参加军部的例会，要么是喝营养剂，要么就是去食堂吃统一安排好的饭。要莫莺说，这种情况下，或许营养剂对大家来说都是一种“美食”。
度兮兮没听柯潋在家提起过有关军部食堂的事情，乍一听莫莺提起，她十分好奇，更凑近些问道：“很难吃吗？有多难吃？”
莫莺见一无所知的度兮兮还有好奇心问这个残酷的事情，顿时艰难地吸了吸鼻子，戚戚然地回答道：“比以前的石子儿饭还要难吃！”
度兮兮：嘶……
嗯，她明白了。
度兮兮捂了捂自己的胸口，想到这会儿应该已经准备要开例会的柯潋，默默在心里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等吃过晚饭，莫莺和叶文蜓相携着离去了，度兮兮和柯刑领着一一和二二在外头目送悬浮车驶离，等悬浮车看不着了，柯刑就抱起两个孩子招呼度兮兮回家里去。
这晚上风大，还冷，还是回家里舒服。
度兮兮点点头，转身的那一刻却见一个眼熟的身影出现在街口，她顿住身子，眯起眼睛看过去，在那身影的逐渐走近中，认出了他是谁。
“……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