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摇摇头,又点点头:“他今天早上还在的,说过晚上会来陪我。但是后来我睡着了,他就走了,所以我也不知道……”
她说着又沮丧起来,情绪低落到饭都不想吃。
两人劝着她吃了晚饭,就借口晚上还有事,出了病房,猫坐在走廊拐角的椅子上,盯着电梯门的方向,守株待兔。
要打人,也不能当着晨晨的面打。
舒初彤站起身,活动活动手腕和腿脚,她初中就拿了跆拳道黑带,正愁没处施展。
“渣男,呵呵,他就祈祷今天别被我遇上,我他妈给他打折服。”
话是这么说,但两人还是忧心忡忡地往电梯门口看。
但凡电梯门一开,两人就一阵紧张,生怕走出个秃顶又啤酒肚的油腻大叔。
真的看到油腻大叔了,又生怕他走进周晨晨的病房。
就这么七上八下地等了半个多小时,两个人都有些无聊的时候,电梯门突然“叮”的一声开了,出来一个带着孩子的奶奶,一个推着轮椅的女人,还有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看不到脸,个子很高,身材挺拔,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个年轻人。
没有大叔。
锁定不到目标,舒初彤扫了一眼就低下了头,却听到白露低低的一声“卧槽”。
她立马抬头,只见那个鸭舌帽径直往走廊尽头走去,而那个方向,只有一个病房。
周晨晨的病房。
“卧槽,来了,这大叔还挺他妈时髦啊,咱们走!”
舒初彤霸气地往后招了招手,磨着牙,拖着几十米大刀走过去。
白露有些迟疑:“等等,你不觉得这背影有点眼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