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拉手、亲吻之类的。
但她的记忆中，好像这些都没有。
顾华磊虽然很体贴，但很少跟她有肢体接触，大概是一心想着于艾薇，对于其他的女人，还不能太接受的缘故。
楚景琛：“……他说，他说你有双重人格。”
苏乔倒是没想到，顾华磊竟然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事。
“然后呢？”
楚景琛走近了她，紧紧拉住了她戴着橡胶手套的手，眼中的担忧神色一览无遗。
“他还说，当初跟他在一起的是你的主人格，而现在的你，只是第二人格。”
苏乔终于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了。
淡定地脱下手套，拉着他走到了角落的休息区，坐到了沙发上。
“他是不是还说，我随时都可能变回去？”
“嗯。”楚景琛连忙点头，紧紧地搂住了她：“你会变吗？”
“我们不变好不好？”
苏乔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不喜欢那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