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很想说，我没有画你，但也知道这话绝对不能说，说了肯定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
就算他现在不敢找她算账，以后也一定会耿耿于怀于这件事情，跟她脾气。
“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一张照片，觉得还算顺眼，就随手画了。”
“现在想来，可能是在顾华磊的手机里看到过吧！”
“……”楚景琛被深深打击到了。
就不能说后面那句吗？
他很不想自己的照片出现在顾华磊那个虚伪的家伙手机里，更不想她是通过他的手机，而见到自己的。
他宁愿她是在街上匆匆一憋，宁愿她是在网上冲浪时，随意看了一眼，或者在哪张宣传海报上看到了他的人像。
以上无论哪一点，都比从顾华磊的手机里看到他要来得让他好受些。
看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苏乔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当然是受打击了呗。】
楚景琛这会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张了张嘴，半天也没有吐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