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夜离寒，你不是已经收到了东晋太子的密函了吗？”
对于一个必死之人，他又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如果不是皇叔，那又会是谁呢？”
凰瑛实在是想不出来。
“这些出事的官员，都是我这两年陆陆续续安插进六部各处的，且并不是身处要职，再加上我行事隐秘，很难被人发现。”
除了凰乔，她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个能耐了。
除了她，她也想不出还有谁会来跟自己对着干。
“你再仔细想想，除了我们以外，还有谁知道这些人是你的人？”
黎桑也觉得这事很蹊跷，他已经派人去查那些填补空缺的新上任的官员来历了。
“我连姑姑都没告诉，还会有谁知……”
话说到一半，凰瑛突然顿住了。
“难道是他？”
不可能。
黎桑疑惑：“谁？”
凰瑛沉默了片刻：“商权。”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通过她的手安插进去的，如果说不是皇叔的话，那就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