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没有想过,他心中只有婉贵人,就不会对其他女子再……”
苏乔点了点头,有些默然伤神:“我明白。”
“如今,我也算是想清楚了,我这腹中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他是我后半生的依靠,是我在这宫墙之内唯一的依靠。”
“你还可以靠我。”
靳苍寒看不得她这么一副伤心的样子,嘴比脑子快,一句似表白的话竟是冲口而出。
“什么?”苏乔眨了眨眼,似乎没听明白。
靳苍寒也被自己吓了好大一跳,有些结结巴巴地道:
“奴才……奴才是说,主子……主子有什么事,都可以让奴才去做。”
“奴才就是拼了这性命不要,也必会护着主子和主子腹中的孩子的。”
苏乔很是无语。
这胆小鬼,到底得撑到什么时候?
叹了口气。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有时候,我觉得你比皇上还能让我踏实。”
“这话逾越了,不该说,你就当没有听到。”
靳苍寒黑眸璀璨,用力点头:“是,奴才一定烂在肚子里。”
这样的话,只要他一个人知道,他一个明白就可以了。